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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 《再生為奴》 (激H,SM) 作者:不詳

[文學] 《再生為奴》 (激H,SM) 作者:不詳

連續加班到深夜好幾天,每天累個半死,運氣又不好,車壞了,又下大雨,連計程車也攔不到!穿著嶄新的西裝,只好呆立在公司樓下騎樓,無奈地等雨停。正要點煙,突然聽到一聲:「先生!借個火!」一個身材不高又偏瘦,面貌普通的男子將他手上的煙湊了過來。

正當我點燃打火機時,頭部也一陣炙熱的疼痛,好像是鋼條的重擊;只不清不楚看到自己的金邊眼鏡掉落地面,鏡片化成了碎片。意識模糊中,只感覺後腦勺有血湧出,在大雨中被人七手八腳地扛進--不,應該說被丟進汽車的後車廂。

碰一聲,充滿機油味的後車廂,我被硬塞在一大堆鐵鍊和繩索的縫隙中。

荒繆的是,我絲毫不感到恐懼,反而沈浸在機油味的快感中;倦臥在冰冷而堅硬的鐵鍊、粗糙而結實的繩索中,卻讓我感到無比的舒適。這一切都是我都市單身新貴生活的反動,但我卻感到莫名的歡欣,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接著,我就昏了過去...

不知是路況不好,還是車子太爛,我在顛跛中震醒。在黑暗的後車廂中,我勉強從鐵鍊和繩索堆中,抽出已夾得發麻的右手。摸了摸後腦,流出的血已凝固,但整個腦袋還是劇烈疼痛!此時,車子顛得更厲害,應該是從大路轉入了佈滿碎石的小路,我被打破的頭不斷撞擊到車蓋,又是一陣陣的昏眩。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前車門打開了,碰碰二聲有人下車,大概有三四個人踩過碎石路的聲音。後車箱突然被打開,清新夾雜著草香和牛糞味道的空氣撲了進來,我正想撐起頭吸一口,就被隻粗糙而有力的手壓在冰冷的鐵鍊堆上。發麻的雙手被強力扭到背後,用手銬緊緊銬住,銬到血液的流動都停止。

正想抬頭看看來人是誰,就被從頭髮扯起,一個羊毛頭套蓋了下來,七暈八素地被重摑了不知幾十下耳光,直到感到嘴腳滲血了!像死豬被粗魯地硬從後車廂拖出來摜在地上,我勃起的屌重擊在尖而硬的碎石上,差點就折斷的感覺。

「你現在起,是任憑我們處置的奴隸,不要想逃,否則閹了你,把屌塞到你口裡!」我被皮靴重踩著頭,聽到一個斯文卻冷酷的聲音...

我正想開口,腹部就被重重踹了好幾下,又傳來剛剛那個聲音:「不要不甘心!你這種東西,就只配當狗踹!」

在其他聲音的邪惡笑聲中,我被從地上架了起來,虛弱地雙手被反銬站立在大雨中。

好像是什麼大鐵剪之的東西,我六萬元買的進口西裝外套被剪破了。這時,我完全無法思想了,卻只想到我那條八千元新買的絲質領帶。一陣強拉硬扯後,我的西裝外套整個被剝去,接著,有人從我腳膝蓋後頭踹了下去,我不由自由地跪了下去。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我被打翻在地上。

七手八腳,有人扯我的褲帶,有人拉我的領帶,他們開始脫我褲子,撕我衣服。一陣陣撕裂衣服的清脆聲音,我的身體一寸寸暴露到雨中和空氣中。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顫抖地問。

又是一串的重重耳光,聽到另一個聲音--有點沙啞卻悅耳,更有點熟悉:「賤狗!主人沒問你話,你不准說話。你只有服從的分,沒有發問的資格。」

他們繼續一縷縷撕去我的衣服,直到我的內褲露了出來,那個熟悉的聲音又說了:「哦!原來你穿這種有穿等於沒穿的丁字褲,難怪平時那麼屌!看你還屌不屌?」

我感到丁字褲的帶子被用力扯起,我的屌和蛋蛋被雨吞噬了!或許是質料太好.他扯不斷他,聽見「幹」的一聲,我的雙腳被高高舉起,丁字褲被整個褪去,皮鞋和襪子也一併被扯掉,除了頭套外,我真的一絲不掛了,在雨中真像一條泡過水的狗。

「哈!哈!一條泡水狗!」那個熟悉的聲音,竟和我想法一致,我也想起來,那是公司剛被資遣職員小翔的聲音。一位很有才氣的年輕人,其貌不揚,但實在有才氣,身為人事經理的我,雖然向老板力陳留下他,但老板卻不知為何就是不喜歡他,把他列入優先資遣的名單。

「小翔嗎?你是小....」我話到一半,就被重踼了一下下部,痛得我死去活來。

「賤狗!怎都教不會!叫你不准問問題,聽不懂嗎?真是欠扁!」

我的雙腳突然被上腳鐐,像手銬那樣,緊緊地卡入肉內。接著又被重踹了一腳,被架著站起來。左右各有一人挾住我的手臂,另有一人扯住我的屌,重重在根部銬上了個好像鐵環的東西。卡一聲,鎖頭鎖住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個根部被緊緊鎖住,整隻屌直挺挺站立了起來--又好痛,但又好爽....

接著,脖子上被扣上了鐵鍊,屌環也卡插一聲被扣上了條鐵鍊,上下二條突然同時被扯動,身不由已,只能任他們像條狗牽拉著走。赤著雙腳,反銬兩手,被強力拖行在尖細的碎石子路上,我腳底好像千針萬釘一起插入,疼痛不堪;加上雨勢愈來愈大,路又滑又泥濘,而且,兩眼被矇住,平衡感和方向感幾乎完全喪失,往往被拖行不到兩步,就摔倒在地,但馬上換來他們一陣拳打腳踼,打得我當場嘔吐--又是吐在頭套內,我幾乎窒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我,到後來,幾乎就是把我當死狗在地上拖行,我可以感覺出我的二個膝蓋已磨得血肉模糊,從胸部經腹部到腿部全被碎石刺傷。千刀萬刮的痛苦,我不斷慘叫,但一再換得更殘酷的嘲弄:「老愛耍屌,不把我們當人看,現在,就讓你嚐嚐不被當人看的滋味!」

我幾乎是使盡奶力吐出最後一口氣求饒,但隨即頭上就被重踹了一腳,我只感覺到碰撞上了塊石頭,就完全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醒來,耳邊傳來輕輕的喚聲:「經理!你還好吧?」是我那個三天不假沒來上班助理帥哥麥可的聲音。

我沒答話,在四暗中,只藉著微弱的夜光,打量四週。我頭套已被除去,手銬已由背後移到身前,腳鐐依舊,但我已全身赤裸被關在一只鋼製的狗籠內,頸上的鐵鍊就鍊在鐵籠門上的大鎖上;麥可的情況和我幾乎完全一模一樣,但他原來每每梳得筆挺的西裝頭,已完全被剃光.被關在和我相距二公尺左右的另一只鐵籠中。

「經理!你還好吧?」麥可又問了一次,但我還是沒回答,繼續打量四週。

不小的一個地下室吧!只有緊屋靠頂有一小排上了粗鐵桿的通氣窗,光線就是從那兒透下來的。四壁是光禿禿的水泥,吊著不少繩索、鐵鍊和一些不曉得是什麼的東西。屋頂好像有不少掛鉤,有好幾根交叉著貫穿整個地下室的巨大鐵桿.同樣的也是向下四散垂下不少繩索、鐵鍊和一些不曉得是什麼的東西。

麥可突然又用帶著驚恐的聲音向我說:「經理!不用看了,這是個地牢,是刑房,我們都是任人宰割的狗了!」

「另外還有個空籠子!」我指著另一只空籠子說。

麥可突然哭了起來...

正想問口問麥可時,突然地下室的已半生銹的沈重鐵門被打開了,三個人拖著一個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人進來--一人在前面扯,一人在背後踹.另一人則不斷揮舞著狗鞭子,猛抽他的背。拖人犬的那傢伙順手按了下開關,屋頂二盞對立下垂的工地燈亮了!

沒錯!是小翔!拖人犬的那傢伙就是小翔,他以鄙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此時我也注意到早已啜泣的麥可,露出極端驚懼的眼神。天啊!另外二個歹徒,也算是熟人,一個是公司唸夜大、老愛摸魚的的工讀生莫莫;另一個則是不久前因偷公司貨品被解雇的搬運工蠻牛。

一時我也整個害怕起來,他們敢讓我看他們的臉,遲早會殺我滅口。但他們沒讓我能想太久,只見莫莫拉開褲檔的拉鍊,掏出屌,對著那人犬說:「抬起頭,把嘴張開!」他就對著人犬的嘴尿了下去,人犬也毫無反抗的一口口急速吞了下去。

我哇一聲叫了出來,因為此時我看清楚了那人犬,雖然他的頭髮也被剃去,但我依舊認出,就是檢舉蠻牛偷東西的公司出貨領班小凱。他全身被鞭得傷痕累累,伏順地任由那三人擺佈。

我直覺想到,我也將變成這樣嗎?

這時,蠻牛粗壯的手一巴掌重重摑在小凱清秀但已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小凱應聲倒地,鮮血從嘴角滲流下來,但他緊咬著嘴唇,不敢哼半聲;但蠻牛沒放過他,又用他腳上的皮靴吃足奶力喘向小凱的腰際,小凱痛著全身屈彎成龍蝦狀--但還是不出一聲。接著,蠻牛一手抓起小凱手銬中的串鏈,另一手扯住從屋頂重的吊環掛鉤,將手銬串鏈掛在掛鉤上。本來站在一側的小翔,一步跳了過來,抓住升降吊環的鐵鍊,一邊哼著不成調的「愛拼才會贏」,一邊快速將吊環升高,直到小凱兩腳離地為止。

瘦小的小凱低垂著頭被高高吊了起來,我這時也才清楚看清他整個狀況:手銬緊緊的陷入他的手腕,我想他極痛,額頭上一直冒出汗來。他本來就蒼白的身驅,因體毛全被剃去,更顯蒼白;加上佈滿全身的血紅鞭痕,他的身體看來更是蒼白的可怕。二乳上竟被用二個像大型魚鉤給刺穿,鮮血不斷滲流著。這時,蠻牛一手托起小凱的頭,順手又是重重一巴掌:「又在裝死了,是嗎?幹你娘老母雞巴!」吐了一口血紅檳榔汁在小凱臉上。

接著,蠻牛瘋狂地重摑小凱的屌,小凱像隻市場懸吊待賣宰好的雞,在空中晃動,但還是沒出一聲。

「莫莫,這王八蛋好像昏過去了,給我拿桶水來!」蠻牛轉頭對莫莫說。

莫莫陰陰笑了一下說:「幹嘛那麼麻煩?」他輕輕把蠻牛推到一邊,就快速把吊輪放下,直到小凱的身體平擺在地上為止。然後,他口中吐出淫淫的尖笑聲,又再度拉開褲襠的拉鍊,拉出他的屌,對準昏迷的小凱臉部,又是一泡尿。唉!莫莫還真的尿多,剛才一泡,現在又一泡,好像尿不完似的。

小凱好像因而清醒過來,略略看到他的頭部輕輕地迴轉。莫莫用他穿著涼鞋的,撥弄了一下小凱的頭,轉身對蠻牛和小翔說:「換隻吧!這隻現在沒啥搞頭。」

蠻牛和小翔同時點了點頭,也不約而同問:「換那隻呢?」

小翔瞧了我一眼,我不禁打了一下寒顫,心想自己完了,但他卻說:「我看,先把最新的這一隻擺著,調教峱狗吧!」他說著就解下掛在腰帶的一大串鑰匙,走向關麥可的籠子,他先打開鍊著麥可脖子的鎖,然後開了籠子的鎖,打開籠門,提高聲音說:「峱狗!給我滾出來!」

帥哥麥可像條被馴服的狗,連滾帶爬,擠出狹小的籠門,快速狗爬到小翔跟前,帶著驚懼而抖動的聲音說:「峱狗恭請主人們調教,峱狗欠調教,老讓主人不高興,峱狗該罰!」

小翔沒理會他說什麼,一腳就踹在帥哥麥可的臉上,叫著莫莫:「把這隻爛狗給我吊起來,今天一定好好修理,不然他就是搞不清楚狀況!」正當莫莫把麥可鉤上吊環要吊起來時,小翔也指示蠻牛:「把那隻裝死的爛狗也吊起來,一起調教,讓那隻新來的學學怎樣當隻好狗!」

帥哥麥可和小凱就這樣面對面地被對吊起來!我也只能驚愕地呼吸著一屋的冷酷!

小凱仍是虛弱地在空輕輕晃動,而麥可就劇烈抽動著身體,我想深陷他手腕的手銬令他疼痛不堪。小翔冷冷瞧了麥可一眼,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彎腰拾起地上約一公尺長的鐵鍊,先狠狠在麥可屁股上抽了一下,就將整條鐵鍊緊緊鎖在麥可的腳踝上,接著轉頭對莫莫說:「峱狗實在很峱,看了就讓我幹得想吐血,沒事長這麼高幹嘛?愛高就讓他更高好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但莫莫卻露出詭異的笑容,霹靂叭啦拖著他的涼鞋跑出去。不一會兒,莫莫回來了,拿了個大型的鐵製水桶,和一條粗麻繩,用極快的速度將水桶提把綁掛在麥可的腳踝上。看來這地下室高度一定超過四公尺,身高一米八五的麥可,被高舉雙手吊起,下面還可懸吊一個大水桶。這地方本來是做什麼用的?很少見過這麼深的地下室。當我還在思索這個問題時,小翔又以極權威的聲音說:「蠻牛別發呆了!開始吧!」

這時我才注意到,在地下室的一角堆放著一堆磚塊,好像是蓋房子時剩下沒搬走的。蠻牛很有節奏且緩慢將磚塊一塊塊丟入水桶中,每咚一聲,就全身劇烈顫抖,剛開始時他是呻吟,後來開始轉為激烈的喘息,張著大嘴叫不出聲音的樣子,直到蠻牛丟進第三十幾塊時,麥可沒有反映了.光溜溜的頭低低死垂下來。我想他痛昏了!這時,我竟沒感到絲毫恐懼,反倒是屌勃起了!

小翔走近麥可,一手托起麥可的頭,看了看他臉,接著以低沉的聲音對另二個傢伙說:「把峱狗弄醒,讓他懸空原地跑步!快!別死站在那!」

這時,我注意到在小翔臉上閃過一陣懊惱痛惜的表情,雖然只是一瞬間的表情,但被我捕捉到了!小翔有點吃力的又回復本來冷漠的表情,但我在心中告訴自己:「小翔很喜歡麥可!」

蠻牛和莫莫手忙腳亂將麥可解下吊環,正當莫莫又想解開褲檔拉鍊時,小翔重重在他肩上捶了一拳,罵道:「你他媽的!你才是賤狗一條,到處亂小便!」接著又狠狠曳了一個耳光,五指紅印晰的留在莫莫臉上。莫莫先是一楞,馬上就瘋狂地撲向小翔,而小翔機靈地閃身,莫莫失去重心,碰一聲重跌在地上,小翔順勢騎坐在莫莫頸上,扯著他的頭髮,不斷將的頭搗蒜般撞擊地面;蠻牛非但不阻止,反而裂口而笑。

「他這條賤狗,你還真以為自己也配當主人?哼!幹死你這條賤狗!」小翔扭頭向蠻牛示意,蠻牛就隨手扯了一條粗繩,一步向前,將頭被撞個半死的小莫莫雙腳緊緊綑住,將本來吊麥可的掛鉤,鉤了上去。小翔像本來就跟蠻牛講好似的,立即快速拉動鐵鍊,把莫莫倒吊起來,直到莫莫扭動掙扎的雙手,在空中無助地舞動為止。

小翔惡毒掃了莫莫一眼,但又馬上回眸溫柔看了昏死躺在地上的麥可一眼。天啊!這樣奇異的快速眼神變化,活脫脫是魔鬼和天使共生的肉體!小翔似乎以極大的力量克制自己顫抖的聲音,出奇有禮貌地對蠻牛說:「麻煩你把麥可抱到我床上,替他活絡手腳,讓他血液循環恢復!」

蠻牛沒答話,就直接輕輕抱起麥可,向門口走去。

蠻牛和麥可的身影才剛没入往地面的通道中,小翔那張臉馬上像翻書般,散發出陣陣的殺氣!他像走台步,緩緩背著莫莫走向牆邊,像極京劇的身段,從掛鉤上取下一條長約二公尺的細鞭,繼續輕輕在手上撫弄。突然,無預警地,小翔快速轉身,酷似極富經驗的馬戲班馴獸師,精準地將皮鞭落在莫莫身上。

莫莫淒厲地哀號一聲,全身開始在空中劇烈晃動,雙手像行將溺斃的人,無助地抓向空氣。小翔的臉,面無表情,一鞭,二鞭,三鞭....單調卻有節奏一寸寸打在莫莫身上,莫莫身上的背心和短褲一縷縷裂開,襯著他的哀號聲和身體的抖動,啊~~~我竟然想到力與美的結合???

我看得都出神了!不知多久,哀號聲停止了,身體也不再抖動了!只利下小翔的皮鞭劃過空氣的聲音!一聲還是接著一聲。

「夠了!你真想打死他嗎?」不知那來的勇氣,我向小翔吼了一聲。

聽到我的吼聲,小翔卻沒看我一眼,只是垂下了鞭子,側著頭似乎在想著如何回應。突然,他丟掉了手上的鞭子,頭也不回走出了地牢。

我正鬆了一口氣,心想大概至少有一小段時間的風雨中的寧靜吧!才有這一念頭,就聽到有人咚咚跑下樓梯的聲音--小翔回來了!而且,手上拿了一把小尖刀。

小翔一進地牢,就煞住了腳步,將小尖刀舉在胸前,然後一步步跺到我面前來,緩緩蹲了下來,用那把刀輕輕的在我臉頰表面反覆滑動。一來,鎖在籠門上的頸鍊讓我沒法躲避,二來,我想我真的嚇呆了,我無助的閉上眼睛,摒住呼吸,絲毫不敢動彈。我僵硬了一陣子,聽到小翔呵呵的笑聲,感覺到他放下刀子,站了起來,才敢偷偷著眼瞇著臉,瞧瞧發生了什麼事。

小翔持著刀走向硬挺挺倒掛著的莫莫,他先用膝蓋觸動了動莫莫的臉,但莫莫還是沒有反應。接著,面無表情的輕輕抓住刀柄尾,朝著莫莫被鞭得裂縫絲絲的背心和短褲刮砍。在刀子往來扯削中,莫莫原已半裸的年輕軀體,隨著衣褲的片片被剝離,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蒼白而細緻的肌肉,遍佈著鮮紅的鞭痕;偏瘦卻呈現著有力的線條,三叢濃黑的毛髮深嵌在荒蕪的軀體中--這就是現在的莫莫...

老實說,我莫名其妙地享受著這個畫面;小翔也好像欣賞個藝術品般,退後了二步,端詳著莫莫。我的心情持續著亢奮,雙手緊握著籠欄,前列腺液不斷出湧出,屌也直挺挺地聳立。小翔側著頭瞄了我一眼,思索了一下,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他解下腰上繫著的鑰匙串,找了找,拿出一把,先打開鍊我脖子在籠上的鎖;又拿出另一把籠門打開。

「狃狗出來!」小翔極具威嚴地對著我說,我想「狃狗」是他給我的名字,我毫無反抗--更精確說,我根本沒有想到要反抗,我乖順地真像條狗爬出了籠子。正要站起來,小翔立即一拳重擊在我肩上,斥罵說:「混蛋東西!狗只配四隻腳在地上爬!你豬啊你!幹!給我放明白點,學著當條好狗,否則你就等著吧!」

我真的像條狗,無反抗地趴在地上,一股深深的被羞辱感湧上心頭,但心中卻又同時充滿了無比的快感,我在心中自問:「難道我喜歡當條狗嗎?是嗎?自己到底怎麼了???」

小翔並沒有讓我多想,一把抓起我脖子上的狗鍊,扯著我朝莫莫走過去。我戴著手銬腳鐐乖乖地像狗爬著,直到小翔扯著我的頭髮,讓我站了起來,命令我抱住被倒吊的莫莫的屁股,去吸他的屌。

「我...」我猶豫著,才吐出第一個字,小翔就重重摑了一巴掌在我臉上,又吐了一口痰,說:「肏你媽的!狗不准講話,只有乖乖聽話的分!幹你娘老母雞巴,給我吸!」

我真的不敢反抗了,閉上眼睛,張口含下莫莫的屌。天啊!真好的感覺,我無師自通的舔含著莫莫的屌,不算粗大但精緻的屌!

當我貪婪地吸吮至渾然忘我,小翔突然持著不知何時取來的橡膠警棍,重重打在我腰部,我痛得跌坐在地上,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肏你媽的!呷你爸真爽起來了!」一邊罵我,小翔又一邊舉起腳踹向我挺直的屌。我更是痛得雙手抱住,但小翔仍繼續狂踼,弄得我遍地打滾。直到他自己都累了,才喘著氣對我說:「狃狗!把另二隻給我放下來!」

我咬著牙忍痛,正要站起來去解下莫莫,小翔又順勢給了我一巴掌.又是帶髒話罵:「肏你娘的!聽到主人命令,不會回答嗎?」

「是,主人!」我真的像被馴服的狗,乖乖回答,但還是又換來一巴掌。

「幹!怎這麼不開竅?要說:『遵命,主人!』,是什麼是,只有主人給你訓示,沒交待你事時,才能這樣回答!」

「遵命,主人!」我順從地重答,但小翔馬上又給我一腳,跳腳說:「我真是弄掉豬來了!我剛有交待你做什麼嗎?我是在訓示你!」

我驚愕不解地看了小翔一眼,但他一巴掌又打了過來:「你不服氣,不爽,是嗎?

「是,主人!」」我馬上意識到答太快,出錯了!

「你敢不服氣,你敢不爽,你造反啊你!不修理你,你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東西?」我根本沒辯解的機會,小翔舉起那把橡膠警棍,不問輕重,朝我全身各處,瘋狂亂打。我只是本能地先用雙手護住頭部,左滾右爬,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機會--其實,我也不敢想要站起來。最後,我被逼到了牆角,已無路可退,只有無奈地將頭硬塞在牆角地面,任憑小翔不斷痛毆我的背,好痛好痛,一輩子沒這麼痛過,就連唸大學時騎機車撞斷腳,也沒這麼痛,我最後微弱吐出了一句:「主人,饒命!」但馬上也不省人事了…

在一陣女人的笑聲中,我回復了意識,感到有好多隻手恣意撥弄著我身體,包括最敏感的部位。最奇怪的是,我非但沒感到不悅或排斥,反而有著荒謬的因受辱而得致的快感。我緩緩睜開我的眼,但什麼也看不見,因為眼皮上已被矇上重重的皮眼罩。四肢被鐵鍊撐成大字型張了開來站著。

「這隻狗幾歲啊?不高壯,不過屌倒不小,呵呵,這個大龜頭,還是真誘人!」有個聲音低沈的女人放肆緊握著我的屌,這樣說著。

「四十歲左右,高學歷哦!所以,應該蠻好調教的!」小翔的聲音。

「可以先試用嗎?我可不想白花大錢,買到條豬耶!」

「可以,但試用費免不了的!」

「這樣吧!一小時五千,我先試用二小時看看!」

「唉呦!小姐,這樣品質的狗,不只五千吧?加點吧!這條我可不是隨便路上撿來的流浪狗,是千挑百選才相中的。何況,雖說四十了,但保養不錯,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吧?妳看那隻屌,光那隻就不只五千了!」

「好吧!不過,老娘若不爽,你是一毛錢收不到的!」那個女人咯咯像隻母雞笑著說。

「那妳就慢慢玩他,反正大姐妳是有品味的人,不在乎那小錢,我先出去,大姐有事再找我。」

「等下,給我根長鞭,要打下去會皮開肉綻的那種…」

「大姐!妳老手!左邊牆上的刑具妳自取吧!我出去了!」

碰一聲,地下室鐵門關上了,我心都涼了!

好奇神秘的心態轉變四十年來,我只有過和異性的經驗,從沒想過自己是同志,而且到現在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同志;不過,我心知肚明,我對男人在我身上別人身上施虐,有著莫名其妙的快感,而且是至快的快感。我也清楚,我非常排斥女人對我施虐,我不清楚為什麼,但如果是小翔或蠻牛,我會接受的。但現在竟然來了一個女人,我傷痕累累赤身裸體被攤鍊在她面前.不是感到羞辱,而是深刻的噁心.尤其想像她將對我揮動鞭子,我不禁在心中幹了出來。話雖如此,但我還是遷就現實.哀求地說:「妳不會打我吧?求妳別打我!幫我個忙,拜託!求妳!」

沒得到任何回話.反而感到一隻留滿尖長指甲的手突然緊捏住我的蛋蛋,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蛋蛋和屌不說,並且用力地揉捏,就像想要搞碎一樣。我痛得想蜷曲身體,但四條鐵鍊拉我的四肢向四方放射,我毫無機會。緊緊用牙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呻吟。

「肏!在老娘面前裝男子漢哦!看你能裝多久,老娘就沒栽在你們這種畜生手裡過!哼!幹!」

聽男人說髒話,有時我覺得是件帶有野性美感的事,但聽女人說,讓我覺得反胃,這時,我甚至覺得好笑,心想:「就憑妳,拿什麼幹人?」

當然,我錯估了她,我突然感到有一隻長得尖銳指甲的手指猛然插入我的肛門,我嗯了一下,就吃足奶力,不讓自己再哼出聲音。但一雙不夠,她又二指併攏插了進來,我整個身體不得不向前傾,想要做無謂的躲藏,只為了不再哼出一聲。

「哇肏!不爽哦!不會叫春嗎?還是不爽老娘插你?」她咬著牙陰陰的說.接著好像拿著什麼棍的棒頭想插入我的肛門,但棒頭太粗,插不進去,她就硬來,胡亂硬搞,我痛得忍不住淒厲叫了出來,同時,也覺得肛門口皮破血流。

似乎我的抗拒心理,讓她的征服慾受到挫折,我不斷聽到她低聲咒罵的聲音.來回踱步,似乎想著如何整死我。突然,我聽到長皮鞭劃過空氣的聲音,輕脆地落在我屁股上,炙熱的疼痛快速漫到全身,她似乎想用鞭痕,將我整個身體包裝起來!疼痛到了一定程度,似乎會使人免疫,我沒有感覺了,只覺得她好像是用鞭子在製造蚊子飛的音效。

我不知在想什麼,大概是想讓她感到憤怒,或是想殺殺她的氣焰,反正不知為了什麼,我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我想她看了,一定覺得我在挑釁她,藐視她。她繼續低聲咒罵,而我想像則想像著她無計可施的窘狀,就覺得好爽,並放肆地呵呵了笑了出來。就這樣,一聲鞭子被重重丟擲在地上的聲音,帶出她瘋狂而憤怒的嘶吼:「死小翔!死小翔!你給我進來,看你給我隻什麼爛狗?幹!會有你這種爛主人,才會找來這種爛狗!」

聽到了穿雜的腳步聲:有人跑向外,有人奔向內。

「肏!死小翔!你休想做我生意了!」在一陣瘋婆式的吼叫中,我感覺那個令人作噁的女人消失了;我也從聞到了一陣男性的汗臭中,感到小翔直挺挺站在我面前--帶著深沈而憤怒的呼吸。

不知為什麼,我又感到恐懼,竟又感到興奮,我真的不懂為什麼?大概有三四分鐘的沈默,一切似乎都靜止了。突然好像有一股力量驅策我,不由自主地我口中吐出了一句,聽起來像別人說的話:「主人!對不起!」

「哼!對不起?幹你老娘雞巴,你知不知讓我損失有多大?肏!不給你點顏色,搞不清自己是什麼東西!」

我的腹部開始受到拳頭的重擊,小翔對我我又捶又踼又踹,像打沙包一樣的修理我;我竟然非但沒閃躲,反而儘量配合他擺出方便他毆打的姿勢,莫名其妙的犯賤!

我沒有討饒,窮盡自己的力量,來承受小翔在我身上的發洩,我挺直了自己的身體,迎向小翔的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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